“我原以为是他要使一出调虎离山,但却什么都没发生。到最后,进品没丢反而他自己落了一身臭名,从那个温文尔雅的小公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”
这一切的主谋却在无罪释放后死于“严刑拷打”,引得那尔的疯狂报复。
而这一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受害者,那就是漠城的修士们。
那尔报复性地攻城,修士们挺身而出担起大义,只有他们受到了实质性的伤害。
周轻飏疑问道:“那尔曾翻墙寻得池槿,见他满身是伤才认为他是被刑讯逼供。他的伤从何而来?”
贺德福:“我从未下令对他用刑!”
池槿不仅自导自演毁了自己的名声,竟还舍得对自己下狠手。他这样的行为,只会越来越积攒那尔心中的仇怨。
那尔攻城也不会换得百姓的同情,只会让所有人认为他妖颜祸水,更加怨恨他,更加怨恨那尔。
池槿真的喜欢那尔吗?
——
“两位公子,游东。”贺德福最后留给了他们一句话。
周轻飏和安沉雪离开了漠城。
“池槿”好好地活在世上,那尔便不会再来寻仇,漠城也就不用再胆战心惊。
只是......池槿的目的是什么?周轻飏不得而知,就算继续呆在漠城也不会再查出些什么东西,索性就离开了。
比起纠结对于漠城毫无威胁的池槿的目的是为何,眼下最重要的当属宁修之封印松动,若他魔性难控,势必危害四方。
而贺德福到最后也没说出个好歹,为何要他们来还给宁修之所谓的清白?又为何还牵扯到了安沉雪的身世?
还有那个梦,不知为何周轻飏总也忘不了。
但所有的事都该有个结果,一个正确的结果。
春末夏初,快意盎然。
斯时,少年意气风发,豪情满怀。
“师兄,你说这是不是和那天你问我的那个问题一样?”周轻飏晃悠着安沉雪的手臂似有意似无意问道。
安沉雪扭头看着周轻飏的侧脸道:“哪个问题?”
周轻飏也转过头来笑着说:“你忘了吗?你问我以后要如何?”
不待安沉雪回答,他又接着说:“说真的,师尊不让我们踏出穿林堂一步,我曾经还真的考虑过一辈子就呆在那儿不出来了。”
陷入到回忆里的周轻飏渐渐地放慢了晃动安沉雪手臂的幅度,但是没多久就换安沉雪晃着周轻飏的手。
“但我又想这样也太难受了,你问了我,我才坚定了要出来走走的想法,所以你说,我们这算不算实现了愿望。”
“当然算,我一直陪在你身边。”后半句安沉雪更多的是说给自己听,他以为周轻飏不知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。
——来自他最初的暗恋。
可没想到周轻飏却问:“师兄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呢?”
安沉雪说:“我也不知道,在我有所意识的时候,就已经非你不可了。”话落,他又开了个玩笑,“或许,是从上辈子开始的吧。”
周轻飏一下子就被逗笑了,他说:“那我就是从上上辈子喜欢你的。”
总之很喜欢你,很爱你。
在穿林堂的时候,他总会在占师兄便宜的时候狠狠地唾弃自己,努力的说服自己他和师兄是兄友弟恭。
但万万没想到,他在占师兄便宜的时候,师兄也在偷偷占他便宜。
亏他还那么自责。
就比如他非要在后山里过夜,体验一把露宿街头的感觉,想想自己是这个山头的大王。
然后和师兄躺在一起,装作怕冷还非得抱着。
......
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总有忙不完的事。
这次,他们来到了游东。
乔习清从来都没有对安沉雪提起过他的身世,即使他开口询问。
长大后他想,或许他也是师尊捡回来的。但是师尊说他的父母去找他的舅舅了,师尊许是认识他的父母的。
或许......他的父母和舅舅都已经不在了......
作者有话要说:嗯......明天开启新剧情。
我真的是傻了?